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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六月下旬,雪地于家中发呆,忽闻贫农发来短信,说道有一“重量级”人物来京,说什么也要去迎接,此人并非旁人,乃果果姐也。雪地听罢,满心欢喜,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,可偏偏家中水箱出了问题,整个楼没水,雪地老婆命雪地修之,雪地本想搪塞,抽时间溜之大吉,无奈见其十指晃动,目光森然,心下胆怯起来,于是乎含悲忍泪,告诉贫农:你们先去吧,我在家干点活。
一个下午,一个上午,终于把水箱修好,果果姐发来短信,说贫农海量,却早已喝得烂醉,没法骑车回家了,你赶紧过来接他吧,好几个人在呢,你赶紧过来喝酒来吧。巧儿爹打巧儿妈,巧儿急(极)了,这时肥猫打来电话,开车来我这,于是一同开车去市内赴宴。
进了饭店,见一桌子人围坐,果果姐、雨儿姐、雨儿老公、贫农都在场,果果姐满面红光,见雪地前来,不由分说非要认了当弟弟,言道:咱俩论肤色,论重量都有一比,我就当你姐吧。几人落座,开始畅谈。此时的贫农,眼神里早没了那份机灵古怪,目光呆滞,你问东,他答西,任凭大家谈天说地,兀自摇头晃脑,嘿嘿傻笑。说来也怪,雪地酒量并不大,不觉间,一瓶二锅头就这么滋滋的往肚里灌,只有果果姐喝了2两,其余的雪地全部干掉,雪地暗道:活这么大,从来没喝这么多过,看来今天的确高兴。可这毕竟是酒精,喝的雪地大脑短路,肚内翻江倒海。
第三天中午,果果姐来雪地家考察观光,见雪地“书房”如猪圈一般凌乱,问雪地怎么没人打扫,雪地道:能给我一个空间让我折腾,已经不错了,不敢劳老婆大驾收拾,您多海涵,这次到北京不容易,我也没什么好吃的请您,这样吧,走,姐,咱们进山去(找个合适的人家,把您卖了得了)。
雪地家离怀柔山里,只有短短的四十多公里,可近日北京温度骤起,如下火一般,幸好东东有车,带了二人行至山边,转头回家去了。此时已近黄昏,山间清凉无比,微风拂过,甚是惬意,进了山,温度下降了很多,酷暑的感觉一下就没了,扭头望去,身后的天空一片白蒙蒙,山上的天湛蓝清透,山峦此起彼伏,树林灌木郁郁葱葱,窄窄的柏油路弯弯曲曲,路面平整,皆被树荫覆盖,天堂般的感觉。雪地见果果姐兴冲冲踏车飞奔,心下赞叹:果然是新疆回来的人,体力真好。前日的二锅头,现在还在肚内翻滚,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喝了,雪地边骑边暗想:人都说天上掉下个林妹妹,忽的一下,我这南京来了个胖姐姐,别看两人都似“刚果华侨”般皮肤黝黑,可见了面,这种“谁看谁都顺眼”的感觉,让人心里边舒服,只是我这穷弟弟是个无产阶级,没银两请姐姐吃大餐,也只能带姐姐看看山,看看水,享受一下大自然了。
寻了一家农家院,二人进入,果果姐洗漱完毕,欣欣然穿过后院,开始爬山,这山路曲曲弯弯,见不得尽头,且灌木浓密,刮得人小腿疼,雪地道:咱别爬了,爬到天黑也到不了头,天快黑了,危险,咱还是吃饭去吧。
因此刻并非周末,进山消暑的客人不多,农家院内零零星星,只有七八个客人,也好,省的乱。餐亭用木板搭建于河上,以木桥连接,踏得亭中,脚下咯咯作响,忽忽悠悠,有些腾云驾雾的感觉,亭上桌椅摆放,四周悬挂红灯笼,红红的泛着柔和的光,与四周静夜相衬,别有情趣。二人落座,点了些吃食。来怀柔,不吃鱼是不成的,虹鳟鱼或烤或炖,金樽雨切片生吃,其余的无怪乎是一些炖柴鸡、山野菜、贴饼子之类的农家饭,也好,姐姐生的富态,弄些粗粮刮刮她肠胃。雪地甩开腮帮子一顿猛吃,有心喝两瓶啤酒,可这前几天的酒精还在胃里作怪,也罢,美景佐酒,倒也不错。
此时的四周,静静地,无一丝喧闹和杂音,溪水亭下流过,叮咚有声,山间树影婆娑,沙沙作响,四周虫鸣传来,或蛙叫,或蝉鸣,清脆悦耳,大自然的声音错落交织,如交响乐般千回百转。忽的,一丝清风掠过,所有的疲倦、烦恼,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,山风清凉,悄悄袭来,沁人心肺,穿透四肢百骸,此时顿觉身轻如燕,三魂七魄都随了这轻风飘舞,留下的只有空空的躯壳。抬头看,见夜空皎洁,片片白云清晰可见,透彻的夜空,众多星座悉数罗列,密密麻麻,令人眼花缭乱,目不暇接,颗颗星星或大或小,若即若离,有的星光璀璨,有的暗暗发光,觉得离人那么近,看的那么清,仿佛颗颗星斗就在身边,伸手可得,流水、虫鸣、清风、星光,此时交相辉映,相映成趣,令人心旷神怡,如醉如痴。
这一番景色,足足让果果姐陶醉起来,或手舞足蹈,或近观远眺,喃喃道:人这一辈子,要是改变不了别的,那就改变自己吧。雪地心道:是呀,想我雪地,快四十的人了,慢慢的也有所顿悟了,以前都是生活玩我,我也该玩生活了。
清早,二人离了农家院,下了山,再没有那份清凉,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人难受,还好,路程不远,中午时分,距离雪地家几公里的地方,果果姐见头顶飞机掠过,兴奋不已,于是雪地前边带路,到了飞机跑道边,隔了层层铁丝网观看,果果姐两眼放光,掏出相机频频拍照,雪地旁边站立,心道:我这傻姐姐,一个破飞机有什么好看的?我自打生下来,三十多年被这噪音骚扰,见了飞机跟见了苍蝇一样,天天头顶上灰机灰来灰去,烦死了,您到好,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。
吃了午饭,果果姐要去市里看望她儿子,与雪地别了,挥动手臂,连连道谢,雪地心道:来日方长,有缘终可想见,您以为我这白投资呢,早晚我得跑南京吃您去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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